攥一团,要比一个拳头大才行。
而刀,这世界上就没有轻轻一刀就能割下大块肉的家伙。
‘割’不是一下,而是前后来回拉,出了口子,出了血,血染了手,落到地上噼里啪啦作响,刀还不能停。
也不能太快。
慢慢的,均匀的速度,从上到下把这块肉割下来,直接扔到桌子上。
期间咬紧了牙关,不能叫,不能流眼泪。
一旦泄了气,喊出来,哭出来,那那些护店打手上来就是一通乱棒,打出去丢到当街上,没准还得被警察抓了去。
肉割完,大喊一声‘就赌这个!’
‘整堂’的叫一声好,说一声‘壮士’,然后就吩咐手下那治伤的药。
随后,手下就推出来一个炉子,里面放着一块烧红的铁块。
‘整堂’笑脸指了指,‘药来了,请用。’
嫌太热?不行,拿个火钳子?也不行。
要用手!
徒手将铁块拿起来,在自己伤口上用力一按。
呲!~
满屋飘香。
不能喊,更不能白眼一瞪就晕过去。
挺住了,临了还得说一句‘药还凑合,就是药劲不够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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