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也不能太小气。我这一匹定制纯种汗血宝马,就送给你了。”
乔东阳:“……”
那就是一匹普通的马,毛不光滑鞍不亮,还有一点消瘦,也不知他去哪儿搞来的,居然好意思说是“汗血宝马”?
“怎么,看不上?”权少腾斜他一眼。
“是看不上。”乔东阳从不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,说完瞥向他,不正经地勾勾唇,笑说:“不过就冲你这恬不知耻的诚恳劲儿,你马我收下了。”
“是好兄弟!”
要论心胸开阔,权少腾绝对举世无双。他可能在对情感的理解上缺少某一种很关键的感知细胞,对“恬不知耻”这种词完全免疫。
“我告诉你,别小瞧这马。”他说着,看了乔东阳一眼,半眯眼朝他勾勾手指头,见他不动,又自己动手把他拽到一边,小声问。
“今儿的天气咋样?”
乔东阳冷眼看他。
权少腾嘿一声,笑得有点神经质。
“你看啊!月朗星疏,繁星若棋,不冷不热……这么好的日子,如果你牵上一匹汗血宝马,带上心爱的女人,在月下散步,随便再来一个马震,是不是很带劲儿?”
开始乔东阳听他拽文,还奇怪他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