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指着池雁,“就凭这疯子的一面之词吗?太可笑了。”
当着池月的面儿说她姐姐是疯子,宋玲也是气到了极点,口不择言了,两个男同事拼命给她挤眼睛,她也看不见,只图一时口舌之快。
“池助理,不要以为你是乔先生的女朋友,就可以诬人清白,我告诉你,我宋玲今天就不认——”
“好。不认是吧?”
“我没干过的事儿,我凭什么认啊?”
池月扫她一眼,从侯助理背后拉过池雁,指了指宋玲,“要证据,你给我等着,我给你证据。”
“行啊,我等着啊!我告诉你,我不是被吓大了。我知道你倚仗什么,不就是乔东阳吗?我告诉你,这工作我早就受够了,大不了不干!别太欺负人了!”
人在生气的时候,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。
宋玲敢这么说,无非是认定了卫生间里没有监控。
可是,她不知道池雁是一个不同常人的特殊病人,池月把她接到申城来,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始终不太放心。哪怕有于凤在家里,可是于凤在大城市的生存能力同样让池月觉得不踏实,她去上班,心里难免会挂念,于是她央求乔东阳在池雁的手表上安装了一个自动录音程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