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喂?操!这破地方……喂……没信号了。”
挂断。他瘫在椅子上。
“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女人,就他妈跟个追踪器似的。”
乔东阳喝了酒,没开车,陪他坐在后座,看他一会哄一会骗张牙舞爪像只表演的猴儿,冷眼旁观半天,也只是冷笑,“你这辈子,就毁在女人身上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?毁什么毁,哥们儿好好的呢。”
话没落下,他肩膀一耷,偎向椅子,无奈叹:“不就是一个角色搞砸了么?她又不缺戏拍。有的是片子让她演,你说演什么不行,怎么偏偏就跟这剧耗上了呢?非得演!还非得演女主,这不是闹么?《且把》的导演,我都搞不掂,怎么给她弄个女主?”
乔东阳冷眼,不予置评。
郑西元一肚子苦水要倒,说个不停。
“说实话,张相君是我们昊光力捧的艺人,你说有机会,我会不给她吗,怎么会便宜了别人?公司力荐她了,是她自己不争气呀,导演没看中……”
“为什么没看中?”乔东阳难得感兴趣地问了一句。
“剧组的反馈是张相君气质形象和女主不符。但这都是客气话,说到底就是没看中,这东西得讲个眼缘,你看池月就不同,去得最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