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    谭俊达和其他人都听的有些出神,江志浩所说的道理很简单,就是去赌明天。
    只要拖到天门酒业出问题,他们就稳了。
    之前急着付违约金,是怕时间太长,这事拖久了影响自身的信誉。
    主动违约,还不付违约金,这事往哪说都没道理。
    对于谭俊达的这个担忧,江志浩笑着道:“这有什么难办的?你们可以先拟好律师函和诉讼状,甚至可以先递交,但排期靠后,不要着急公布消息。等天门酒业出了问题,再把消息公布出来,这样别人就会明白,原来你们早就要起诉天门酒业了。如此一来,又怎么会出现信誉问题呢,他们只会夸赞你有先见之明。”
    谭俊达越听眼睛就越亮,最后一拍大腿,兴奋的道:“是啊,我怎么没想到呢,可以先交诉讼文书啊!这样的话,我们就有了时间上的优势,可以自圆其说!江老哥,你可以啊!”
    旁边几人,也都用佩服的目光看着江志浩。
    这种手段说起来简单,可是能把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,并快速琢磨出一个套路的人,却少之又少。
    不仅需要对法律流程有所了解,更要对处理危机有很丰富的经验。
    最起码,谭俊达和公司里的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