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,酒后的嗓子带着暗暗的沙哑。现在她虽半清醒半迷糊,但至少是认出他来了。
段敬怀没理她,伸手按了地下车库的电梯。
“你说你怎么会来啊,我还不知道你人这么好诶!”鹿桑桑反复拍他的肩,“跟你说话呢,你怎么不理人?你怎么从来是这种态度,以前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!”
“小点声。”段敬怀耳朵就在她脸侧,被她喊得眉头紧皱。
鹿桑桑啊了声,降低了分贝:“可我小点声你更不理我呀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不理她。
鹿桑桑有些气短,恨盯着他的侧脸。可段敬怀长得好看啊,皮肤白皙,面部曲线优美流畅,看着看着气就没了。
鹿桑桑有些憋闷,大概是喝多了胆子也bào棚了,她突然伸手戳住了他的脸颊,“你怎么这么闷,还不回答我啊?啊……你不会也来酒吧玩吧?”
“鹿桑桑。”段敬怀语气饱含禁止意味。
“嗯?”鹿桑桑讪讪缩回手指。
“我们结婚了。”
“喔。”
“接你,我的义务。”
鹿桑桑将脸颊压在他的肩上,迟钝地反映了会,“义务……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