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可很多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段敬怀深吸了一口气:“鹿桑桑,知道羞耻怎么写吗。”
鹿桑桑难受得哼了哼,又小声道:“不知道呀……”
“……”
段敬怀有些气短,转身就要往浴室外走去,可走了几步又听里面的人哭哭唧唧。他忍了片刻,回身,一下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疼……”
段敬怀眯了眯眼,半拖半抱,把人弄到了床上。
“喂……”
躺着的人突然又拉了他的袖子。
段敬怀抽了两下没抽出来,抬眸看她,只见她闭着眼,似在做什么不高兴的梦。
整个人看起来又凶又可怜。
“我最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等着……你等着……”
梦里都在威胁人?
段敬怀突然觉得有些又好气又好笑,这个人,真是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跋扈。
——
鹿桑桑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,因为宿醉,太阳xué还在跳,一阵一阵,疼得很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,看了看空dàngdàng的房间。
昨天,好像是段敬怀带她回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