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段敬怀嗯了声,伸手关了灯,只余床头一个小灯亮着。
两人都躺下了,只是都睁着眼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有点睡不着。”过了一会,鹿桑桑转过头,面对这段敬怀,“你是不是也睡不着。”
段敬怀呼出了一口气,觉得气流都是热的。他是睡不着,因为感觉很奇怪。
鹿桑桑见他睁着眼睛,只当他跟她一样,是突然床边有了个伴,所以有些别扭。
“既然我们都睡不着,要不然聊聊天?”
“……”
“聊聊我们公司做的那批假肢怎么样!”
段敬怀闭了闭眼,觉得身边的人存在感突然增加了无数倍,怎么都忽略不掉。
“干嘛……你不想聊这个啊。”鹿桑桑见他这模样有些沮丧,“你也太油盐不进了,以前是,现在还是。”
鹿桑桑想想又不想放弃,于是开始打感情牌:“诶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那时候你还帮我捡东西,当时我就觉得你太善良太有品了,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“后来我还去你家做客的,有一回你还帮着我补习诶,你记得吧?还有还有……”
鹿桑桑说个不停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