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徐顾言只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,十七岁就辍学打工,带着年仅十岁的楚翊非艰难的生活。
十七岁的半大孩子能做什么呢?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小拖油瓶。徐顾言发传单的时候,他就将楚翊非安置在目光可及的范围内坐着;徐顾言刷盘子的时候,他就让楚翊非坐在一旁看自己刷盘子;徐顾言去工地搬砖的时候,他就将楚翊非放在工地食堂阿姨那里帮忙照看……
楚翊非已经记不太清那时候的事情了,他只依稀记得,徐顾言很忙。
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还问这些干嘛?”徐顾言将楚翊非的脚从微凉的盆里拎出来,放在盆沿上,往里再倒上一些开水,用手试过温度,又将楚翊非的脚扔了进去,“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。”
楚翊非郁郁寡欢的靠在沙发上,嘴巴撅起来能挂一个油壶: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
还委屈上了。徐顾言心里有些好笑:“都十年了,我还记得什么。”
如今的徐顾言已经二十九岁了,不是十九岁,十年前的事情,他哪里还记得清,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个大概,以及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。
“我还记得,我十一岁生日的时候,我攒够钱给你买了个大蛋糕,结果你二话不说就给我掀翻了。”那年徐顾言成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