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相识,这件事他陈潇也绝对管定了。
零点时分酒吧中,音响震天,酒杯交错,许多压抑了一整天的人来到这里,放浪形骸,宣泄自我。
而在远处的吧台边,一名秃顶的肥胖中年,正不停用手戳着调酒师女孩的脸,脸色狰狞,唾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。
“凌萱啊凌萱,被你浪费掉的酒和饮料,加起来就至少一千块,偏偏你还打搅了成哥的雅兴,你打算怎么给大家一个交代?”
名叫凌萱的调酒师女子,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,清丽可人的脸庞上已经满是哭腔:“钱经理,我、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成哥啊!而且这杯酒也不是我故意调坏的,是成哥在我调酒的时候……”
“嘿,你的意思是说,这都是成哥的错吗?”
秃顶中年钱经理嘿然冷笑,脸上横肉一抖,忽然猛地拍在吧台上:“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,犯了错不说,还想要推卸责任,我们酒吧怎么会招到你这种人的!?”
“不、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!”
无论凌萱如何解释,秃顶中年钱经理,还有一群周围的男男女女,全都只当成是耳边风,你一言我一语地调戏着完全失了方寸的凌萱。
凌萱恐怕根本没有想到,今晚的遭遇根本不是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