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世也有一些死不要脸的家伙,说什么经算命先生算过了,走不得红白喜事。
这种人毕竟少之又少。
这时,清清突然来到了郑八斤的身边,似笑非笑地看着郑八斤。
郑八斤不由得一愣,笑着说道:“不生气了?”
“我哪有生气?”清清白了他一眼,说道。
“是,你没有生气,生气的是寂寞?”郑八斤笑着说。
“本来就没有生气,只是,只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清清像是难以启口。
“来哪个了?”郑八斤明白过来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,就像吃喝拉撒一样,正常现象而已。
“是,所以心情不太好,有点烦躁。”清清委屈地说道。
“哦,原来如此,情有可愿,或者是白白的浪费了精力和劳动力。”郑八斤取笑了一句。
清清白了他一眼,并没有反驳他的玩笑话,而是突然说道:“你要打听的马春花,我已经有所了解,她是一队的人。”
“一队?”郑八斤奇怪地问道,沉吟着,中间虽然才隔一个队,但是,和二队一样,属于另一个自然村,离这三队有一公里开外,怪不得没见过。
“尚未婚配,你还有机会!”清清白了他一眼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