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疑惑地看了一眼郑八斤,他这车子,如果是新的,可能要三四百块钱,但是,自己从别人手里转过来,也就两百块钱。
最得要的是,一夜就可以赚一百,太划算了。他就算是一天蹬到黑,也只是二十来块钱,有时遇上几个胖子,上坡的时候蹬不动,还得费死天大的力才能推上去。
他欣然同意了,拿着两百块钱看着郑八斤离去。
临走时,郑八斤还把他的一顶绿帽子给接了戴在头上,把车上的一双又黑又脏的手套也给戴了起来。
温哥看着这一波操作,也是有些傻眼,不知这郑八斤跟那姓马的有何深仇?竟然让他下这么大的本钱,一出手就是一百两百的。
对了,不是说跟他身边的女人有关吗?肯定是戴上了绿帽子!
十多分钟后,一辆人力三轮车出现在了迎春发廊的门口,一个高高大大的蹬车人,半躺在了后面客座上,把绿帽子压得很低,几乎遮住了半张脸。
发廊里,粉红色的灯光照耀下,一个衣着单薄,身材高佻的女人,正在给一名客人洗头。
镜子后面的沙发上,坐着几个小妹子,正拿出一块小镜子翻来覆去地照着小脸,还补了一下粉。
这个客人一脸横肉,一看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