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就不能怪八斤的心太黑了,只能说他没有这个福气,活该一辈子打光棍,一辈子当叫花子。
吃完饭后,郑八斤去了一趟街上,买了两条特画烟,花去了四十块钱。找到拖拉机站,里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人物,瘦得不成样子,一看就是饮酒过度。
他看着郑八斤手里的烟,眼皮动了动,问了一句:“小伙子,你有什么事?”
“大叔,你不记得我了,我是郑老海家的小儿子,名叫郑八斤,当初还去过你家。”郑八斤客气地对着这个同乡人打哈哈。
瘦人老李想了想,实在想不起有这么一号人物,但是,看着他手里的烟,又听说是同乡,回忆起了郑老海,点了点头说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放在以前,拖拉机是个吃香的行业,从来不会把一个同乡放在眼里,现在不同了,基本没有什么生意,机器都放得生锈。
熟人见他这种样子,走路都绕着走,哪还有人记得他曾经是风云一时的人物。
想当初,走到哪个生产队,不是队长亲自接待,吃掉的猪腰子可以用车拉,拖拉机拉女人专挑漂亮婆娘!
人生的大起大落他也体验过了,只能以酒来浇去一落千丈后的失落。
有同乡来找上自己,尊严像是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