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气极了,以至于眼泪都气出来了,“要不是看在你……看在我爹娘把你当半个儿子的份上,我才懒得管你!而且你居然直呼我的名字!你还打我?!你怎么敢!”
于仞看着她委屈的眼泪,紧握拳头,突然,脸色微变,嘴角流下一缕血来。
白宪嫄愣在那里:“啊你……你……”
于仞转身就走。
“于仞!”
“你离我远点,我可能能多活些时候。”于仞说了一句,迈着大长腿自己走了。
白宪嫄久久看着他的背影,又生气又怕他会死,一口气堵在胸口,难受得紧。
“姑娘。”翁婆婆来到白宪嫄身边,劝她:“别气了,主公主母还有您,都对他仁至义尽了。他不领情,那是他不懂事,您没必要为了他气坏了自个儿。”
白宪嫄摇摇头,没说话。
“那要不……老奴去劝劝于仞?”翁婆婆问,“看他往日里也不像个不知好歹的,怎么现在就这样呢?”
“算了!”白宪嫄说,“给那蜜桃姑娘些钱,让她回家去吧。”
……
白宪嫄回去翻看《巫医秘本》,里面并没有单独的关于焚祭的记载,只有蛊王篇里提到了一下。
然后她又翻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