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!还真没见过这样烈的马!”秦琅目瞪口呆,“牵它来的时候, 也没见它这样啊!”
“我感觉,它像是想离开这里去找它的主人。”周叔说, “你们看它的表达方式,它很通灵智。”
白宪嫄点点头, 满脸惋惜:“的确很通灵智,是匹好马啊!可惜……”
“它不对劲。”于仞却突然说。
白宪嫄:“哪里不对劲?”
于仞:“我刚才抱着它的脖子, 感觉它的脉搏不对。”
白宪嫄好笑地问:“脉搏不对?你还会给马把脉呢?”
于仞:“接触的马多了,能感受到其中的区别而已。”
白宪嫄瞧着他“啧啧”两声, 让渥丹拿出她的银针。
自从得知于仞的毛病,她出门都带着针。
那马已经被马场的人抓到栓了起来,看起来跟刚才癫狂的模样判若两马,趴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草。
白宪嫄捏着银针过去,大家却都拦着她不让她靠近。
“我只过去摸摸它的脉搏。”白宪嫄说,“它现在躺着呢!还能咬我一口?”
渥丹:“可是姑娘——”
“就一下下,你们都放心。”白宪嫄力排众议,还是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