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就走。
胳膊却被于仞拉住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怕牵连。”于仞声音艰涩,“若你的婚事出了差池,主公主母,还有……我,在地下都会不安心。”
这个傻子!
真是傻透了!
白宪嫄看着他:“你不想我告诉他?”
于仞:“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?别说出去,对你没有一点好处。”
“除非你告诉我实话。”白宪嫄挑起一只眉毛, “那木桃,是不是我给你那个?”
于仞:“这不是一回事。”
白宪嫄推开他的手,转身就走。
没走几步, 身后传来于仞的声音:“是。”
白宪嫄回头,冲他得意地笑。
于仞转过眼去, 黑着脸不看她。
“那我就不告诉他。”白宪嫄说。
听到这话, 于仞心下稍安,却又泛起细细密密的苦涩。
他强行咽下那苦涩,忽视掉自己千疮百孔的心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……
当白宪嫄眼里只有穆清风的时候,于仞心里如同住着一头发疯咆哮的随时想破笼而出的野兽。
然而,当白宪嫄真正打开那笼子的门,野兽却恢复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