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简也不为难她,说:“行!那于仞,到时候你们先去这个位置踩点。一定要先确定他们的确关在这里再动手。”
于仞:“好。”
“你们都先回去吧!”秦简说,“老樊留步,我还有点事跟你说。”
……
“什么事啊老秦?”樊无衣跟秦简是多年的老友了,很随意地躺在摇椅上晃来晃去。“还特地把他们都支走?”
秦简:“有件事情,是时候告诉你了。”
樊无衣:“哟?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?”
秦简:“关于于仞的真实身份。”
樊无衣挑眉:“他不是主公捡来的孤儿吗?难道还有什么隐情?”
秦简:“他是皇长子,桓川。”
樊无衣忽地坐起来:“什、么!!!那北边那位质子又是谁?”
秦简:“是主母的幼弟,楼楚云。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把桓川殿下被下蛊,需要定时扎针医治的事情跟他说了。
樊无衣拍了一下大腿:“我的天!难怪听说皇长子迷上了戴面具!原来是这么回事!”
秦简:“从小到大,我们定期按于仞的脸做成人皮面具送过去。但是他也不能老戴着人皮面具,紧贴在脸上很难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