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:“那你当初中蛊,又是怎么回事?肯定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样吧?”
桓川浑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,说:“鲜卑太子拓拔丕。”
白宪嫄:“是他给你下蛊?”
桓川点头:“从我们母子去了北朝,他就专跟我过不去。
我那时候小,又没受过什么委屈,不懂什么叫苟且偷生,屡次与他结仇。
他只比我大两岁,年纪小的时候也就是欺负我,年纪大了以后,他就对我动了杀念。
我母后因为保护我而死,他知道我必找他报仇,便更加打定主意要我性命。
他有一个会养蛊的老仆,便让他在我体内种了蛊,说要看我肠穿肚烂,被蛊虫噬咬而死。”
白宪嫄气愤不已:“如此狠毒!”
桓川说:“此人生性暴烈残忍,经常以杀人为乐——当然,他杀的都是汉人奴隶——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。”
白宪嫄恨得牙痒痒:“找人去杀了他!”
桓川眼神暗沉:“杀了他太便宜他了。”
白宪嫄:“那也给他种蛊!让他尝尝虫子在身体里生长的滋味!”
桓川伸手搂了她细软的腰肢,说:“新婚大喜,不说这些扫兴的。等回去,咱们再好生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