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桓川回来,因此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留的记号。”
白宪嫄拿手指又摸又擦:“这是什么药水?怎会如此神奇?这么多年了,它的颜色还如此鲜艳!”
桓川:“据说它的原理跟守宫砂类似。”
白宪嫄立刻脑补起来:“守宫砂……那……怎么你如今成亲了,也不见它掉颜色?”
桓川一指头戳她额头上:“原理相同而已!又不是真正的守宫砂。”
“这不公平。”白宪嫄说,“为什么只有女子要点守宫砂?男子不用点呢?”
桓川:“又来。小时候你就为这个哭闹,现在还说。而且,我那天就是第一回,你还要什么守宫砂?”
白宪嫄:“当真?”
桓川:“每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待着,还有什么不信的?”
白宪嫄拿起他的手:“它呢?”
桓川看向她,她眨巴眨巴眼睛,调皮地笑。
……
内库。
皇帝黑沉着脸:“为什么打不开了!”
他兴致勃勃地来看刘邝口中满库的宝物,结果拿钥匙开了半天门,死活打不开。
刘邝小心翼翼地问:“您可有拿错钥匙?”
皇帝:“当然没有!怎么可能拿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