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陈怀恩。」桓川说,「据我所知,你是个善良正直的好人,宫里宫外不少人都受过你的恩惠。」
陈怀恩惊疑不定:「太子殿下过奖……不知我师父他怎么了?」
桓川说:「我要问你一些问题。希望你本着忠君爱国,也本着为你师父好的立场,如实告知。」
陈怀恩:「殿下请问。」
桓川:「第一个问题,你师父对你好吗?」
陈怀恩:「如兄如父!恩大于天!如果师父犯了什么错,奴才愿意替他承担一切罪责!」
桓川:「第二个问题,刘邝是北朝的女干细吗?」
陈怀恩斩钉截铁地说:「不可能!我师父天天跟在皇上身边,尽职尽责地当差,从未与北朝人有过交往!」
问到这儿,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桓川。
他不是要证明刘邝是女干细吗?
就这忠心耿耿的小徒弟,如何证明?
桓川不动声色地问了第三个问题:「你师父跟山河绣坊什么关系?」
「怀恩!」刘邝突然喊了一声,谢婴眼疾手快,捏住他的双颊,扯了随身携带的封口条,将他的嘴牢牢缚住。
陈怀恩不解地看看刘邝,又看看桓川。
「陈怀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