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我做什么就直接说。”
厉聿深也笑了下:“是楠楠的事情。”
“我也猜到和她有关。”霍无忧并不诧异,他是早有预感的,尤其是在任缚非说出江丝楠父亲的麻烦之后,他就知道厉聿深会来找自己去处理些麻烦。
霍无忧和厉聿深曾有过多年合作,在他还未曾成为大状的时候,便帮厉聿深解决过不少问题,他们已经能够很默契。
“被告是谁?”霍无忧翘起二郎腿,放松下来后整个人便显得极为慵懒。
他是清隽长相,但气质疏离,混合成了非常复杂的观感,才会导致江丝楠第一次看见他时,会觉得他仿佛被罩在迷雾中,看不透摸不着。
厉聿深盯着手中茶杯,淡淡道出几个字来。
霍无忧眉梢高高扬起。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。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
“这样做,有什么好处。”
“我的人,不能受到半点欺负。”
厉聿深语气微沉,神情严肃:“这对你而言没有难度,不过是所谓情义那一关而已。”
霍无忧只沉默了短暂时间便恢复他的冷静:“只懂得法律条文的律师,不过是个白痴而已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