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两年前他突然宣布有了儿子,也更加坐实了他和任太太的恩爱。
“结婚是为了仕途,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。”
“那离婚和儿子呢?”
“实际上。”厉聿深说到这里,忽然就笑了笑,“我说他那个小妻子长什么样子,他自己都不知道,你信不信?”
江丝楠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笑话?
江丝楠感觉世界都变得玄乎了起来,这一定是她近些年里听过,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。
像霍无忧那般,找一个协议结婚的人在一起,然后选定某一个日期分开,这倒是很常见的事情,光是江丝楠身边都有不少。
许多人不喜欢商业联姻,宁愿找一个愿意签下协议的人,也不愿意被永远束缚住,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但是结婚好几年,连自己妻子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,这就非常……让人不敢相信了。
“任缚非是不婚主义者,不过在他那个身份和地位上,他必须要结婚,不仅是要给任家交代,也要给许多盯着他的人交代。”厉聿深缓缓道,“至于他的结婚对象是谁……这个人的身份越寻常普通,任缚非越安全。”
任家已经树大招风了,任缚非如果再同一位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