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没有发现。
宋雲樟说:“也许吧。”这么说,便是间接认同了。
“原来你交朋友这么简单?”
沉默了半天,霍律师总算是舍得开口,他话里带的刺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。
宋雲樟无所谓他的质问:“交朋友需要很麻烦吗?”
霍无忧皮笑肉不笑道:“在我接手过的案件里,最多像你这样随意交朋友最终被骗财骗......的人。”
宋雲樟皱眉:“你这样是认为我傻吗?我交朋友难道不会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我看你的样子大概就是不知道。”
霍无忧言辞犀利,一点都没打算客气。
宋雲樟的暴脾气也就被霍无忧激了起来:“你对我又了解多少,我交什么样的朋友,需要怎么样去交朋友,和你有关系吗?你凭什么对我交朋友指手画脚?”
霍无忧眼神渐冷。
宋雲樟继续说:“我认为这些事情我都有自己决定的权力,就不劳烦霍律师来干涉了。”
霍无忧放下了手中茶杯,杯底与桌面碰撞,荡出回响。
“你如果清楚自己该交什么样的朋友,不该交什么样的朋友,就不会造成现在的状况。”
霍无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