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觉得光是那样还不够,一定要更谨慎些。”
    厉聿深倒是有种顺其自然的态度:“任缚非没那么容易去思考这些,所以就算现在秦曼站在他面前,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特别。”
    “这个倒也是?”
    任缚非才是真正断情绝爱的人,现在能够被他放进眼里的事物也没有多少。他的心都放在了自己要建立起的事业版图上,其他的,也没那么重要。
    厉聿深松了手,摸摸江丝楠的脸:“今天带秦曼去逛街了?”
    “对呀,你也知道秦曼以前多辛苦,只知道学习和打工,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有些自己的生活了。”
    厉聿深不是一个会太有同情心的人,若是他不在意的人,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    但秦曼对江丝楠做的事儿他知道,所以秦曼在他这里姑且算是可以当做能够看见眼里的存在。
    否则的话,想要让厉聿深多问一句都是不太现实的。
    “她是作为朋友的合适人选。”
    厉聿深点了点头,在了解过秦曼之后,他也认为江丝楠可以多和秦曼接触。
    至少比她以前的那些朋友好了不知道多少,在江丝楠出国的那段时间,若非他不方便直接出面,早就把江丝楠身边的那些狐朋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