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名字的,但他可以让秦曼知道。
“您昨晚才于宴宾会堂与先生见过,当时您与江小姐一同离开。”
司机的这句话就仿若惊雷在秦曼心头炸响,她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,皱着眉,神态还算如常,语气也尽量不泄露半分心思,开口问:“你确定是任……缚非?”
“是。”
此刻的秦曼内心状态,惊涛骇浪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,她不由转头,看向车子后座。
车窗紧闭,她无法见到里面的人,但她好像在知道里面坐的人是谁以后,便能够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上,凛冽幽沉,漠然冰冷的视线。
怎么可能是任缚非?
秦曼微微仰着下巴,镇定自若道:“任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?”
既然现在已经可以大概率的证明,此刻来找她的人的确是任缚非,秦曼能做的也只有放平心态罢了。
至于任缚非为何要出现在她面前,看起来还是专程来找她的,这个原因,秦曼不会去想也不愿去深究。
她非常清楚任缚非是何等高高在上的人,和自己来自不同世界,所以她并不会去细想关于任缚非的一切,也认为那些都和自己没有关系。
不过她也不会主动去避开什么,人都出现了,那就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