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也变了变,但很快,她就调整了过来,摇了摇头,“这些年她根本无所依仗,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谋划这些?”
“可帝王蛊何其难除,就算她是母蛊,也不可能这般毫发无损。那除蛊之人,根本就是一力保她,要置子渊于死地!不是她做的,又会是谁?”
穆音阁还是不大愿意相信,摇了摇头,“也许这只是巧合,她根本连自己身上有蛊毒都不知道。而且,子渊本就是她救的,她若真的要还他,那便断没有救他的道理。”
实际上,她是不愿意相信那么单纯的一个小姑娘,会是这般别有用心。
“可阿音,你别忘了她是谁的女儿。”太叔凌的声音带着一股冷肃,“当年她父亲苗天皓为人臣子,却不忠不义,妄生僭越逆犯之心,发布举事。苗天皓这般狡诈,她性子里也总掩不住那股狡佞,可见有其父必有其女。他们的蛊毒就是苗天皓为保她亲手所种,这些年,子渊家破人亡,流离失所,饱受蛊毒之苦,全都是拜苗天皓所赐。苗家自作孽,也尽数被斩首,如此大恨,她便是有意报复,也情有可原。现在救他,未必就真的是救他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太叔凌的声音一字一顿,“除非,她愿意自剜心头血与子渊做药引,每半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