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色的。
李引动摇了，彻底动摇了。他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而坚持，他不明白他到底在为什么而战斗。
现在的他，是军方放在黎明组织里的一个卧底。同时也是黎明组织放在军方里的一个卧底。
到底谁是对的？谁是错的？到底自己该效忠于哪一方，李引自己都没有了答案。
所谓谎言，连撒谎者都相信的时候，那它可能就是真的了。
所谓卧底，连卧底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卧底身份的时候，那大概率就成功了。
李引成功了，但却迷茫了。他的世界观已经受到了太大的冲击，他想要的只是真相。
“这两年来，我经历了太多了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但老实说，我也给不了你答案，因为我也迷茫了，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，我到底在为什么而工作。”李引停止了回忆，叹了口气，接着说道。
“你在长大，我也在长大。以前是我不好，我给你灌输了很多的思想。但那都只是我个人看到的。”
“或许每个人看来，每件事情都有不同的感触。曾经一直在约束你的思想，一直让你往我引导的方向上走，那是错误的，那会在世间造就另一个我罢了。”
李引顿了顿，开口又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