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潼白了她一眼，“本子和笔记都不是你的，那我的笔记本怎么还成你的了？难不成我人是你的？”
“可以啊……咳咳，当然不可以啊！”余纨纨咳嗽几声，“不好意思说顺口了，你懂，你懂吧！”
“要真是死亡笔记，你就不害怕？”蒲潼压低声音，吓唬她道：“你写了自己的名字，可能就要死咯！”
“所以我才写你旁边嘛，大不了，死一起咯！”余纨纨龇牙笑笑，好像在说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蒲潼有点不敢直视少女认真的眼神。
开玩笑的吧，一定是开玩笑的吧。
“哈哈，因为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存在嘛！”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古怪，她十分自然地转移了话题，“你把化学笔记叫死亡笔记，化学老师知道可得揍你了！”
“那我就把所有科目的笔记都叫死亡笔记，这样他们就会因为争抢谁先揍我自己打起来！”
“切……”
这还是蒲潼第一次在早自习混在背书声里偷偷聊天，虽然会耽误几分钟学习时间，但总感觉非常有趣。
他眼睛盯着书，装模作样地混在读书声中，嘴里嘟哝着自己的话，声音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，唯恐自己被偷看的班主任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