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信这么狂飙勐进,方总就在考虑下一步的流量资源,想着与联通进行合作推进,实在是居安思危。
霍凯祥等吴总感叹完,斟酌道:“是啊,方总是个谨慎的人,从他用易科专利诱杀对冲基金就能看出来,他很清楚他的缺陷在哪里,又常常能反过来利用这种缺陷。”
吴云军听了这话,放下资料,笑道:“你有意见不当他的面说?现在跑过来跟我说什么?”
“我不是有意见,我是……”霍凯祥想了想,“我是觉得,方总是那种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人,易信的商业模式和发展前景都取决于他的决策,这种风险是不是很难控?”
吴云军没说话。
霍凯祥这会有什么说什么:“涂总之前说,这是易信与易科系的比较,方总会怎么选?如果他坚持不让易信大规模盈利,那我们即便在董事会有一个席位又能干什么?他是那种接受我们指手画脚的人吗?”
具体的合作还没敲定,但是,风险似乎都凝聚在了易科掌门人的身上,偏偏,这位方总的性格是极其冷峻的。
霍凯祥绝不相信,如果联通有意见,方总会听取意见。
“那他要走的时候,你怎么不把他推出去?”吴云军问道。
“这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