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现在才两个多月,又拿出介绍信和敲了公章的大队证明。
列车员还是很热心的一口应下,在有硬卧空出来的时候,就很热情的过来招呼唐宝去换好票,亲自送她去硬卧车厢。
于是,坐了半天火车的唐宝又能在窄小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。
只要你舍得花钱,火车上的饭菜还很不错,唐宝现在是‘一人吃两人补’,吃的好点也是应该的。
火车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荡了三天,唐宝也下了火车。
火车停靠的是个破旧的小站台上,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种,在火车站台昏黄的路灯下,唐宝觉得冷风往自己的领口灌,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,看着从自己面前背着大包袱,拎着网兜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男女老少,都是穿着厚厚的灰扑扑的大棉袄,觉得自己还是干脆披着棉被才能抵抗得了这刺骨寒风。
面对这陌生的环境,唐宝有点懵,茫然的愣怔了好一会儿,才觉得现在还是先找招待所住下,明儿再准备去哪溜达。
在火车上呆久了,下来的时候,会有点天旋地转,头重脚轻的感觉。
唐宝站了一会儿,这才按着墙壁上手写的红色站标离开了火车站。
天黑的很快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她还没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