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关好门回房,看见唐宝坐在木头方凳上看信,就过去从背后搂着她,低声道:“老婆,你为什么对赵安邦他们这么好?看见他们被父母算计,还帮着他们出主意?”
又在她的脖子开始勤劳的种草莓,声音委屈的道:“你都没替我出主意。”
“可能是有眼缘吧?”唐宝用力的去推他作乱的脑袋,笑着求饶:“别闹了好不好?你和我一起看信,离觞他说想来看我们呢?”
“不行,”顾行谨回答的很坚决,他现在难得过上这逍遥自在又甜蜜的好日子,绝不会让那大电灯泡来打搅:“我们这没地方住不说,还偏僻的很,他过来肯定又嚷嚷着要走,别理他。”
唐宝斜了他一眼,和他唱反调:“地方偏僻点不也挺好的,空气清新不说,环境也不错,人在这地方呆久了,对人的身体也好。”
顾行谨没有和她抬杠,而是默不作声的听着,听他吹嘘完了,这才挑眉。露出个坏坏的笑容:“可是他来的话,会打搅我们的,你说是不是?”
“你真的太不要脸了,给我滚远点!”
夫妻俩笑笑闹闹的看着一封封信,又写好回信,这才歇下。
第二天早上,赵友邦一大早就起来熬了一锅玉米粥,还蒸了一锅玉米面馒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