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平静下来,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,我终于不用那么累了、不用被迫做出两难选择……结束了。
乒!
一声qiāng响,纪纲的胸口zhà开一朵殷红的花朵。
绣春刀从手里脱落,扎入泥土一尺,纪纲杵着刀柄,勉强支撑着身体,他穿着软甲,这一qiāng打破了甲衣、肌肤,并没伤及内脏,他没有死。
咔嚓!
这是子弹再次上膛的声音,对方还要追开第二qiāng。
可恶!纪纲拿出腰间的飞刀,寻着qiāng声方向而去,他看见一个盔甲鲜亮的年轻士兵骑在马上,端着一杆燧发qiāng,正对着他瞄准。
飞刀脱手、刺向开qiāng士兵的瞬间,纪纲手一抖,故意改变了飞刀的轨迹。
因为她是阿雷——胡善围的女儿。
女扮男装之后,阿雷和胡善围有三分相似,尤其是那无比认真、强作镇定的表情,简直和胡善围一模一样。
飞刀擦着阿雷的颧骨而去,在颧骨肌肤上割了一刀,白皙的肌肤犹如多了一道细细的红线。
阿雷拍马追朱瞻基,锦衣卫和幼军疯狂互shè时,她不得已拍马躲开,待双方拔剑搏击时,她再次拍马赶来,端着一杆燧发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