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飞回来,从上俯视,只能看见一堆松雪,眯眼望去,雪峰之下少年背影僵直,一动不动。
“流零。”
“流零。”
她喊了两声,他都没有应她,只是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甚至将铁锹扔掷到一旁,徒手插进雪里,疯狂地重复着刨挖的动作。
二白惊觉不对,立马幻形落地。
“流零。”
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她蹲到他身旁,拍了拍他的肩:“你怎么了?”
流零置若罔闻,机械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,厚雪之下是极寒的冰凌,几乎要将他的手背刺穿。
他眼都红了,全是血丝。
“到底怎么了!”二白用力拽住他的身子,他趔趄后倒,她低头这才看到雪坑里的一角。
冰棺,是冰棺,冰山一角的视线里,只能看到一只血肉模糊爪子,翎羽焦黑,能隐约看到森森白骨。
是凤凰,那是凤凰骨!
流零似疯了般扑上去,趴在那冰凌之上,赤手空拳地一下一下刺入冰凌,不肖片刻,他满手血腥,指甲一根根脱落在极寒的冰棺里。
二白拉住他,大喊:“别挖了。”
他用力甩开她的手,低吼了一声,赤红着眸子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