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云渺山。”
鸣谷诧异,他怎么有种调虎离山的错觉,思虑了番,道:“冬盛将至,小殿下只怕不会去。”
“你便说让她替我去荣树那里讨镇痛用的蛊。”
还有这种东西?他怎么觉得妖尊大人是在支开小殿下呢?
鸣谷满肚子疑问,迟疑了下,放下手里煮茶用的竹夹:“鸣谷这就去。”
揣着满腹心思,鸣谷往梅园深处去,隔得远,隐约听到他家妖尊的声音,道了句‘来了’,鸣谷好奇,便回头瞧了一眼。
哦,是弟子十八来了。
鸣谷走远了。
来了。
平常又轻松的两个字,像早有预料,像胸有成竹。
梅树下,少年已走近,一身墨黑的衣袍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锋利,他望着凤青:“你知道?”
凤青仍处之泰然,不疾不徐地继续手上酌茶的动作。
“雪山的冰棺外,我布了结界。”凤青未抬头,“今日冬盛,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
已有察觉,却不动声色,甚至不惧冬盛这个极有可能致命的劣势,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
流零口吻笃定:“看来你已经猜出来我是谁了。”
大概,他刨开雪山之巅的时候,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