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不动了,半天吹了一口热气,抖抖脸,头发就疯狂往下掉……他的兔子毛,全部连根震断了。
花满:“……”
他躺地,生无可恋了。
他的兔子毛,曾几何时,还是凤青给他治的,如今,他一掌又全部震碎了,真是……有也凤青,无也凤青。
然后,花满就晕过去了,生生挨了二白一簪子都没有醒。
张大蟹也好不到哪里去,被他家太上皇捆了抽了好一顿。
一盏茶功夫后,花满醒了,但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,梅花酥说了足足十几遍,不会嫌弃他没有兔子毛都没有用,花满已经没有‘求生意志’了。
最后,还是梅花酥再三道歉,二白才没有揍他,三只小鸟妹妹四只小鸟弟弟都被流零抓回去再教育了,小鸟们冲花满、张大蟹和桃花‘哭天喊地’地叫着娘亲娘亲……
好端端的大喜之日,生生演变成了一场‘骨肉分离’。
回听茸境时,月儿已圆,初春的风微凉,凤青背着桃花下山。
她趴在凤青背上,懒洋洋地。
“青青。”
“嗯。”
桃花把脑袋窝进凤青肩窝里,声音甜软,在静谧的夜里,有些回声,她说:“二白家的小鸟宝宝好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