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凤青睃他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语气不悦,只是眸光,温和。
荣树好整以暇地挑眉看他:“认得我了?”
凤青笑道:“你的鹿角真丑。”
春盛时期,鹿角生得快,荣树便露了出来,吸收吸收日月精华。
荣树笑骂了句,不在意地顶着一高一低的两根鹿角,大喇喇地走到桃花面前,旁若无人地跟她咬耳朵:“桃花,春盛了,莫忘了。”
春盛了,他种的蛊可以给凤青服用了。
嗯,不是他舍不得这老凤凰受这剔骨之疼,他是舍不得他的小乖徒弟跟着受疼。
桃花有些神采奕奕,开心地说:“一直记着呢。”
荣树摸摸她的头:“明天来云渺山,教你种催魂蛊。”
“好。”
无视凤青那张冷峻的美人脸,荣树摆摆手,朝桃花飞了个媚眼,背影便消失在漫天纷飞的梅花里。
随心所欲地来,洒脱干净地走。
荣树一贯如此,一袭绿衣,恣意而孤傲地守着听茸境外的一座山头。
凤青突然想起他乔迁宴那日,他问他,是否一定要定居于此,荣树当时喝了许多酒,有几分微醺,笑着说:你守着她,我守着你们啊,日子太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