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一模一样,有惊,可更多的低沉阴郁的逼人。
“你若本分地做只兔子也罢。”凤青道。
她低头,不言。
凤青走进洞中,片刻,一句腹语传来甯和耳中:“不要随便开口。”
为什么不能随便开口?
若不本分呢?
甯和站在洞口,想着那一番话的弦外之音,洞中,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来。
“桃花。”
“青青,你来了。”
“来接你回去。”
只闻荣树冷冷哼了一声:“你这老凤凰,催死得催,真讨人嫌得紧。”他半真半假似的口吻,挑衅又戏谑,“桃花,你休了他罢。”
桃花轻笑。
“荣树,出来。”凤青语气里有隐隐怒气。
荣树一副柔若无骨的倦懒模样,往那软榻上一躺:“作甚?”
凤青言简意赅:“算账。”
荣树拖了拖语调,兴味儿十足:“哦?”他翘起二郎腿,“算的什么账?”
“你这个月已经偷了我三坛酒。”
凤青话音才落,荣树便笑了。
“你这记性。”他搭着一条腿,毫不掩饰他的嘲讽,“桃花,你不嫌弃他吗,我去偷了八回了,他只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