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，所以我选择有话直说……”
楚荨吸了一口香烟，见林暖那双瞳仁仿佛并没有多大波动，也不知道林暖是对傅怀安不上心，还是真的那么内敛沉着。
算上傅怀安的绯闻，这么多年，让楚荨又威胁感的，大概就只有林暖一人。
她放下架子，从办公桌下面她的小型私人冰箱里拿出两瓶玻璃瓶的果汁，走到林暖面前，夹着香烟的手把一瓶递给她。
林暖嗅到了淡淡薄荷白烟的味道，垂眸伸手接过，没有拒绝楚荨的好意。
“谢谢……”
冰凉的玻璃攥在手心里，林暖并没有打开。
楚荨拧开瓶盖，喝了一口，坐在沙发上，目光带着审视打量了林暖一番，才请林暖坐。
林暖从善如流。
“傅怀安的姥姥你见过吗？！”楚荨交叠的白皙的双腿，问。
“没有见过……”林暖上次去了傅家老宅的寿宴，但的确没有见到傅怀安的姥姥。
楚荨点了点头，伸长胳膊往烟灰缸里点烟灰，左手手心里和林暖一样一直攥着那瓶果汁……
楚荨也紧张！
这是她第一次找傅怀安身边的女人谈话，尽管她什么立场都没有。
她甚至担心，如果林暖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