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,哪是厨房,哪是卧室,哪是亭子间,都是固定的。
“蹬蹬蹬蹬”众人踏楼梯的声音简直像地震,老旧的楼梯似乎随时都能折断。
“哐”地一声,沈家的屋门被人一脚踢开。众人二话不说,进去就是一顿砸。
“叮叮哐哐”地声音传遍整条弄堂,也许还能传到隔壁。
乔阳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。
屋里的人砸得更起劲了,可惜这屋里没什么东西好砸,最后没办法,只好把已经摔碎的碗再拿起来砸一遍。
“早知道拿点瓶子来了。”一个人小声嘀咕道,声音很小,只有身旁的人能听见。
旁边的人没理他,继续轮着手里的板凳,使劲往地上墙上砸着。这个可以反复利用,声音也不小,比砸碗强多了。
“你清点!”一个人过来拉住他:“这房子都破成什么样了,再让你砸塌了!”
“哦。”这人听话地放轻了手里的动作。
“沈鹤庭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不知道谁喊了一声。
嗓门又大又亮,吓得沈鹤庭都是一抖。但这只是条件反射,他的心里已经不再害怕,而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。
这些人进屋看都没看他们一眼,更没有动他们一下,果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