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别一个劲儿往你脸上贴金了,你算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阿狗和大河一点都不拖泥带水,冲过去把那个人像是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就按在地上捶,哀嚎声此起彼伏。
    其他跟着苏玄风来的人,脸色都很难看,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。
    “张兄弟,这件事都是我的错,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太过了,毕竟这里是上京,纵使你修为再高,认识的人再多,还多事情你还是做不得的。”苏玄风一边说着一边鞠躬,但说是鞠躬,却更像是象征意义地点头而已。
    砰!
    阿狗和大河将那苏家中年男子丢在了地上,看样子他已经半死不活了。
    “送客吧。”张横懒洋洋地说道。
    拓跋风点头,示意阿狗和大河送客。
    “张横,注意你自己的态度和地位,你别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弄你!”苏玄风怒极反笑,大喝了一声。
    张横哦了一声,看向他,戏谑地问道:“弄我?你这个苏家的野种,除了有点家世以外,还有什么?赶紧滚,我对你提不起兴趣,不过,你如果在聒噪,你前面在苏家用你那自以为很聪明的手段阴我的仇,我就要报一报了。”
    “赶紧滚吧,记得下次如果要过来,跪在门口就行了,别把脚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