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非常困难的事。
未来的一段时间，他都要保持着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了。
片刻后。
叶枫看向不远处的十方圣帝、大长老等人，拱手道：“多谢圣帝出手援助，叶某感激不尽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
十方圣帝拱了拱手，看向身边的大长老，道：“若非叶掌门出手援助，我们大长老不可能实力大增，原则上来说，你是我们十方圣宗的贵人。”
“的确，我们不是敌人。”
叶枫意味深长地说，接下来，他向十方圣帝传音道：“圣帝，你可还记得当年的天族圣尊？”
“嗯？！”
十方圣帝的眼中满是异色，“叶掌门，还请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好。”叶枫颔首。
两人撕裂虚空，消失不见，只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。
一处偏僻之地。
十方圣帝和叶枫联袂而来，站在一座荒芜的高峰之巅，并在四周设下隔音、绝神禁制，确保谈话不被偷听。
“你见过天族圣尊？”
做好准备以后，十方圣帝立即看向叶枫，眼中满是好奇之色。
“是的。”叶枫正色道，“老实说，我和天族圣尊还是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