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墨道:“是啊,今早儿个大小姐出城言说要散心,晚上便同国公爷的恩人一道回来,这仿佛好似是专门接人的啊!”
陆成珺也点点头,已然从美人榻上坐起,走到窗前,手指随意就折了一根花枝,纤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,“看来,明日我得亲自去瞧瞧此人了。”
竹墨吃了一惊,道:“那……瓷肌坊那儿?”
一听到瓷肌坊,陆成珺的眼中就浮现一股肉疼又阴鸷之色,没错,这次本是想要扬名,并除掉姜沉禾,未曾想两件事都未成,反倒是浪费了时日,折损了大笔的银子。
不过……
这些银子怎么折损的,她也会让他怎么回来。
翌日一早,姜沉禾才坐到铜镜前,就听莲藕道:“哎呀,小姐您今日的脸色好多了,昨日,可是把奴婢给吓坏了。”回想姜沉禾弹奏完那曲子的模样,仿佛得了大病,真是吓死人了。
姜沉禾失笑,“哪里又那么严重了,不过是疲乏罢了。”而事实上,她昨日歇息了一会儿便好了,只是晚上想看书的时候,精力有些不济,睡的早些罢了。
莲藕却担忧道:“小姐,你长此以往弹奏此曲,恐怕对身体有所妨碍啊!不若今日便推辞了吧,您再歇息一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