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紧紧掩着的门,深吸一口气。
她必须去求矶阳,除此之外,没有他路。
深吸一口气,姜沉禾才觉得放松了一些,抬起手臂,轻扣在门扉上,“咚咚咚——”
姜沉禾没有说话,只是等在外面。
只是,半刻中过去,却没有回音。
她不禁皱起眉梢,这在以往,是从未发生过的,每次都是她一到竹屋前,他就会发觉的!
她敲门,他怎么可能听不到?
以往她还不理解矶阳的耳力为何那么灵敏,自从她突破了练气期,她才真正明白,原来,一个人的耳朵真的可以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,更何况这几丈之外?
再次抬起手臂,轻扣了几声,可惜,还是没有回应。
她不禁唤了一声,“先生。”
几息过去,还是没有回应。
“难道没有在屋内?”姜沉禾眉梢一皱,便用力推了一下门。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门开了,视线之内,空无一人。
再转向别处,姜沉禾不由得怔住。
只见在窗前的案几上,摆放着一叠叠青黄的纸张,上面的字迹很是规整。
不……应当说,是写字的主人刻意写的这么规整,他甚至极力收拢着笔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