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将夜禾安置在踏上,夜禾才没有消耗过多,勉强坚持到现在,能做些简单的动作。
“玉,我没事……我……我看到了喜殿,我们是不是要喝合卺酒了……”
“是,我们喝完合卺酒,就是夫妻了。”公孙玉柔声对她说着。
夜禾笑了起来,扯了扯他的胸前的衣襟,“那……喝完合卺酒是不是洞房?你就可以……我们就可以……”她想着典籍上记载的那些动作,更用力的搂紧了公孙玉的脖子。
要更多的肌肤和他触在一起。
公孙玉失笑,她竟将那事如此明明白白的说出来。
嗯,对她而言,那和天上下雨一般自然,所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羞涩扭捏的。
“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么,后面的话他想说,却被夜禾用手指挡住了唇。
那边主持婚宴的唱官已经唱道,“沃盥。”
这时候,公孙玉已经抱着夜禾来到了礼殿内,他将夜禾放下。
因为这一步需要双方洗手,不过自然有左右的人伺候着,倒也容易。
沃盥这一步后,就是对席,便是相对坐在一桌,男西女东,意为阴阳逐渐交会,男阳女阴,相互结合。
之后是同牢合卺。先是同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