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音聊了聊学校的事,陆霄在一旁听着,杯里的酒一点儿没动。
后来讲到卢启lun,老人已经有点儿醉意,脸颊微红,眼神浑浊,他笑:“为国而死,死得光荣,这是最好的死法。”
傅来音接不住。死亡哪儿有光荣,没有一种死是令人开心的。
陆霄碰了碰老人的杯子,声音一如既往的冷:“他保下了另外两个人的命。”
卢叔德眼露骄傲:“是我儿子!”
之后,傅来音就听两个人讲了另一个世界的事。
她活得□□逸了。
走私、贩du、传染病、黑势力、亡命之徒……卢叔德说得比陆霄多,陆霄虽然话少,但轻描淡写几句话,说的全是亲身经历的事实,惊心动魄,骇人听闻,听得傅来音阵阵发冷。
一个人,他曾经活在那样的环境里,见过人xing各种恶,心里冷漠一点,再正常不过。
她也懂了陆霄每次出手,都不仅仅是防御,会本能般攻击回去是因为什么。他曾经的生活就是如此,会出手的一定是要他命的敌人。快一秒,就是快一命。
她上次没有骨折,真是命好。
时间不知不觉滑到十一点,卢叔德的闹钟响了,醉醺醺的老人笑着:“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