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基本都认识,傅来音怕擦鞋的阿姨怀疑,并不敢多看,看了邱郁家一会儿,又看了看别家,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大姐,这儿哪家店好吃呀,我擦完鞋吃个饭。”
大姐一边埋头擦鞋一边说:“都好吃,随便进一家嘛,没得差的。”顿了顿,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邱郁家,“这家今天就算了。她男人回来了,凶得很!他现在出去喝酒了,等哈回来要打人,老板客人都打,你还是坐远一点。”
傅来音勉强装作吃惊的样子,问:“没人管吗?”
旁边擦鞋的说:“谁管呀!报了警,男人不承认是自己打的,没有人敢作证!谁知道进不进得去?能关几年?”
又有人说: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哎,都是夫妻,离又离不了,就是苦了孩子!”
傅来音忙问:“他连孩子也打吗?”
“嗨,打起来了谁管你是不是他孩子!”大姐偷偷看了邱郁家一眼,直摇头,“作孽!娃儿造孽!”
旁边那个跟着悄悄说:“晓不晓得娃儿去哪儿了?”
大姐说:“最近是没看到邱郁了!”
旁边那个指了指二楼小阁楼:“关起来了!还买了个笼子!”
傅来音心一抽,瞬间红了眼眶。
她哑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