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在院子里晒太阳。不,傅来音是晒太阳,陆霄正在制作鱼竿,邱郁在旁边充当小助理。
后来傅来音也加入了进去。
缠鱼线,上浮漂,绑鱼钩……原来鹅毛杆剪下来,剪成半厘米长的样子可以做浮漂;原来光有钩不行,要把牙膏铁皮剪一段绑在钩附近增加重量,鱼钩才能潜进水里……
不仅邱郁全程睁着好奇的眼睛,傅来音也紧紧看着男人绑钩子。
鱼钩又细又锋利,傅来音盯着他的手,“你小心一点。”
陆霄看她,傅来音蹲着,目光粘在他手上,刚刚的话只是无意识无差别的关怀。她关心的不是陆霄,只是帮她做鱼竿的人。
两个人眼巴巴蹲着,等陆霄做完第二根,两个人毫不留情抛弃了他,转到旁边戳蚯蚓。
傅来音自然是不敢的,邱郁给两个钩上了蚯蚓,拉着傅来音迫不及待往鱼塘跑,“去试试。”
院子里剩下陆霄一个人缠鱼线。
浮漂没人剪了,剪刀没人递了,啧,现实的女人们。
五分钟后,旁边荷塘传来惊喜的叫声。邱郁尖叫着:“啊啊啊啊啊钓到了钓到了!”
“快拉上来!快把鱼取下来!”一向冷酷的女孩失了平时的镇定,在傅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