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,“吃够了?”
傅来音把碟子递给他:“尝尝自己做的。”
陆霄一次xing把两条鱼都扔嘴里,随意嚼两下,胡乱吞了。
“小心有刺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这人真是糙得可以。傅来音无可奈何。
晚饭是在露天院子里吃的。今晚大月亮,星星也多,天空高阔,明天该是一个大晴天。
四个人围着石桌吃饭,可乐是用绳子拴了垂进井里冰镇,不至于太冰,但也凉意bi人。
傅来音自己用花草纸糊了一个四面灯罩,给石桌边的灯泡罩上,院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柔和下来,原本野趣浓郁的老院子平添几分雅致,老院子的气质温柔下来。
陆霄从不阻止她对老院子进行的一切改造,她想做的,又无法做的,隔几天,陆霄会默默做完。他突然惊觉,老院子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:手绘墙、新招牌、里里外外的灯、吊床、秋千架、花圃……
姜nǎinǎi在世的时候花圃里的绣球每年都开好多,葱葱郁郁,一团一团。后来她生病,无力照看,绣球枯了一个冬天,后来虽重新长出来,但经常只发叶不开花,即便是开花,也不过营养不良两三朵。
陆霄一介粗人,并不把这些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