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宽敞的马车上,司礼监紧绷的神经松了一刻,把温茶抱进怀里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,这个笨家伙指不定会出什么事,还好……
温茶老老实实的搂住他的脖颈,对着他的侧脸亲亲,小声的说:“谢谢你。”
司礼监目光落在她低眉时,格外温顺的脸上,心里热了热,逮着咬了一口她的嘴。
温茶被他咬的嘴疼,偏头躲着他,还躲不过,恼的咬回去,被人捉着好好的欺负了一顿。
温茶:“……”为什么就是学不会高超的技巧?
司礼监松开她时,温茶窝在他怀里,本来不想理他的,可一想到他来时的样子,忍不住问了句:“你怎么知道,我出事了?”
早上明明说好,正月过去之后才能见面的。
司礼监的手轻飘飘的探进她的脖颈里,凉飕飕的,从她脖颈上,取出那枚奇形怪状的玉佩,“这个。”
“这个?”温茶有些诧异,这个难道有什么机关?
“我养了两只小鸽子,它们略通人性,传递消息时非常便利,我派了一只跟着你。”
鸽子眼尖而且认主,看到玉佩第一反应就是主人有难,急死了的飞回东厂,对着司礼监哇哇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