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娘,一起做了荷花醉,之后又用剩下的荷花烘干后,做了荷花茶和荷花糕。
等司礼监回来,两人装了一壶荷花茶,拎着糕点,撑着小舟往湖泊深处走。
司礼监换了一身深蓝色的常服,把着桨,慢慢的停住了湖中心。
清新的荷香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分外宜人,半空中偶尔飞过一两只鸣叫的孤鸿,水面上倒映着湖光与花影,让人恍若置身于世外桃源,安静又舒适。
温茶把温热的茶水倒出来献宝似得递给司礼监,“尝尝,可好喝了。”
壶中沉了一叶荷花,花瓣舒展开来,淡香扑鼻,分外清爽。
司礼监喝了一口,茶中带点微甜,倒是适合女孩子。
“我在里面加了一点冰糖。”温茶眨眨眼。
“嗯,很好喝。”司礼监放下杯子,揉了揉她的脑袋,郑重道: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温茶扬起鼻子,“等到秋天,院子里的木樨树长大了,结了木樨花,我还要酿木樨酒,做桂花糕,桂花月饼呢。”
“嗯。”司礼监狭长的眼睛向上,微微弯起来,如同一弦湖心月,看得人心里微恙。
他似乎已经想象到她兴致勃勃要他刮目相看的模样了,真好啊,他的眼角弯成了